在花蓮的飯店裡取用早餐吧肥,看到LINE群組發了兩個字:掛了。
我一邊痛哭,一邊感到不可思議:在這個痛徹心扉的時刻,居然還會有飢餓的感覺。然後我面目猙獰的暴食、邊嚼邊痛哭,再暴食,因為我既飢餓又悲傷,兩種感覺都無法停止。
基於尊重與沒有其他選擇的考量下,我請求黃牧師來家裡為孩子們收驚,順便關心我這個喪犬之-家-。
我想贈送靈氣給鼻滋做為最後的禮物,可是黃牧師告訴我,除了人類以外,動物是沒有靈魂的,因此死後也不必再為牠做些什麼。
想不到我在短短幾天之內,失去了愛犬,還失去成為基督徒的可能。